话又说回来,公司都结束了,他还在忙些什么?二十多个小时过去了,连电话都不开,这就更加不可理喻了!我在下楼的电梯里,莫名其妙眼眶就红了,我变成这么多愁善感,难道是因为手机里那个随时可能让我爆炸的短信么?噢,我尽量低下头。希望监控录相不要拍到我的衰样就好。出租车上,我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冲动,没把手机掏出来,再去看一下那一条&ldo;无耻&rdo;的短信。我的手却下意识地放进包里,摸到……一张纸条。我把它从包里掏出来一看,竟是左左写给我的那个地址条。我把它展平最后看了一遍,正要把它撕成两半的时候,却发现上面的三个字:丹凤居。我猛地反应过来,问司机:&ldo;丹凤居和丹凤小区是在一起么?&ldo;当然不。&rdo;司机答我说,&ldo;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东。&rdo;&ldo;我要去丹凤居。&rdo;我说。很抱歉,我一直就是这么一个拧巴的人。当我决定去做某件事的时候,我就像被上了发条音乐娃娃,完全无法控制我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我相信我的直觉。左左只是个被爱情冲昏头的女生,简直比我还要不灵光。而最可怕的人,恰恰是我自以为是的父亲米诺凡。虽然我没有在梦里答应么么照顾好他,但是毕竟,我得跟他说清楚,有些事情,不是因为他是我爸爸,我就要永远护着他的。他不可以为所欲为,至少,不可以对那个叫左左的女生这样做。再说现在还算是白天,应该不会再发生什么意外的吧。我默念着某句著名的话&ldo;一个人不可能两时踏进一条同样的河里&rdo;(是不是这样说的?)怀着这样忐忑不安实则又有些对自己的勇敢无比欣赏的心情,按响了这个真正的&ldo;1805&rdo;的门铃。然而我都没想到的是,来开门的不是左左,而是一个头顶别着一根粉红色鸡毛,身着一身粉红色女侍服装的男人。他皱着眉头伸出头来,似乎不满的问:&ldo;找谁?&rdo;我机械地仰头看了看门牌号码,再次确认我没有搞错地址。我能从门fèng里看到,屋里熙熙攘攘的,有人在跳舞,有人在打牌,有人拿着一个空酒瓶坐在茶几上唱歌,最夸张的是在那个无比宽敞的客厅的一角,赫然有一个超大的浴盆,一定是里面冒出的蒸气,才把整个房间熏的烟雾缭绕。这是什么,spy舞会?我的心里升起一股比昨晚吃闭门羹更悲哀的情绪:米诺凡,你在哪儿呢?如果你也在这种地方混,那我不如去死了算了!&ldo;哎呀,这不是米大小姐吗?&rdo;一个打扮成猫人造型的女孩从粉红羽毛男人撑在门上的一只手下忽然冒了出来,我努力辩认了半天,才认出来,那就是左左!她靠近我之后,我立刻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比起青岛啤酒的味道,这简直就是百分之百纯酒精。羽毛男终于肯让出一条道,她一把搂住我,眼神迷离,对着我的脖子直呵气:&ldo;小米妹妹,我们在办party,邀请你爸参加他从来都不肯来。不如你加入吧,很刺激的。&rdo;天xx天ll网每天进步一点点[手机看书就去256文学:256wxc]◎《微雪》(3)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刚才的羽毛男又来了,手里还端着一杯加冰的酒,他对左左眨眨眼,说:&ldo;把这个妹妹交给我吧。&rdo;她作了个&ldo;请&rdo;的姿势,那个妖男立刻笑逐颜开,把酒递到我嘴边。我想都没想,伸手打翻了那杯酒。玻璃杯碎了,地面流淌着着蓝绿色的液体。满屋子的人顿时静下来了。几秒钟后,我听到左左的笑声,那个妖男松开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像在对我说,也像在对满屋的人说:&ldo;哈哈,现在的小骚货,真不是一般的能装。&rdo;那些人,带着或轻蔑或懒洋洋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又投入到他们的世界里去了。左左拉着我的胳膊,似乎还要跟我说什么,但当我模模糊糊看到那扇离我不远的桌子上有一小撮一小撮的白色粉末时,我才真正清醒过来。我在外面奋力拉上那扇防盗门,和那个嚣张的狂欢的场面彻底隔离了以后,头顶终于冒出一颗一颗巨大的汗珠。狼狈?后怕?沮丧?震怒?似乎都不能表达我那一刻的心情。或许最恰当的还是耻ru。耻ru我居然被这样一个女人的眼泪给俘虏了,耻ru我居然神经质的担心了这个夜夜笙歌的小太妹好几天;耻ru我居然为了她和米诺凡大动干戈,结果却是自己被狠狠的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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