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纂看着难得如此恬静的苍粟,心跳不知为何竟露跳了一拍,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抚上苍粟的额头。
一年的时间,伤口的结痂早已经消失,只留下了一道暗红色的疤痕。
它是不是也和人心一样,伤过了,就再难愈合了?就算时间久了,愈合了,也难免不会留下疤痕,抹不掉,也忘不了。
吕纂的手就顺着那疤痕的纹络,轻轻游走着。
说来也巧,昏迷了四天的苍粟竟然在此刻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四目相对……
吕纂眨巴眨巴眼睛,“醒了?”边说边悄默儿声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做贼心虚似的别过脸去。
苍粟由于还处于刚苏醒的状态,眼神雾蒙蒙的,并没有现眼前人的异状。
待看清来人,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在这里做什么”
由于长时间昏迷,苍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来看你死没死。”吕纂说着,一下从床沿处站起,往前走出两步之后,垂脸拂了拂衣袖。
切,幼稚!
苍粟懒得与他别扭,她朝房间扫了一眼,“那家伙呢?”
怎么不在?她明明记得,昏迷之前,见过刑仁玉。
“去请大夫了。”
吕纂说完,才反应过来有哪里不对劲,想来想去,终于想出了让他感到不对劲的理由。
他怎么回她话回答得那么顺口了?
心里莫名有些不甘,不甘到,他又朝前走了一步,离那床边又远了一点儿。
苍粟对吕纂的这个小动作很是不解,凉凉看了他片刻,莫不是怕她有毒
对了,她确实是中了毒!
不过……,苍粟稍稍活动了一下筋骨,现在的身体状况感觉良好,毒该是解了。
那他在怕什么,怕她讹上他么?
她正想着,突然感觉口中干渴难耐,掀起被子就要下床倒水喝,可还没等脚放下去,就见一杯茶水已经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送到了她的面前。
那茶水,还冒着些许热气儿。
“谢谢。”
苍粟从吕纂手里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之后她将杯子递回给吕纂,利索地说了句:“还要。”
她还得寸进尺了?
他堂堂一个太原公,竟要伺候一个黄毛丫头
不干不干。
苍粟见他迟迟不动,索性又掀开被子,想要下床。这次,同样还是脚没着地,就又被送了一杯茶水过来。
苍粟看着眼前的茶水,轻轻皱了皱眉头,他在搞什么鬼?傲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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