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停顿,决定干脆趁这个机会一次说清楚,“在你们眼里,我是谢家出走的女儿,但在我这里,我只是殷遥,我随我母亲姓。即使谢家没有女儿,也不要盯着我,不要想着以后将我的婚姻也拿去当生意。”谢云洲脸色铁青,但也没有发火,只问道:“说完了?”“还有一点。”殷遥竟还笑了下,“你明明都知道对吧?我私生活很不检点,又有梁津南那一出,你费多少手段帮我遮掩,我也变不成白迎迎那样清白无辜的闺秀小姐,谢家不知道会怎么看我呢,单单老太太的唾沫就能把我淹死吧,你为什么要让我去承受这些呢?”“你怕别人唾沫吗?”谢云洲语气沉缓,有一丝嘲讽地说,“你真怕,还总带着人招摇过市,生怕我不知道你养着小模特是吧?就是故意气我。”“我也不想气你,谁让你固执又不讲理。”这句没什么火气,她声音低柔,倒有些亲昵。谢云洲睨她一眼,少有的没有反击。他视线落在洁白的被子一角,“你真以为我让你回谢家,就是为了给自己多加一个砝码来争那些吗?”殷遥愣了下,说:“我知道你不是,但你不用为我打算,我不需要再回去分那一杯羹,即使我可能一辈子也赚不了那么多钱。”她这个表态清楚明确,且理智冷静,并非像之前那样怒火冲冲地告诉他“我不要和你们谢家扯上一点关系”,谢云洲将她所有的话都听进心里,垂眸沉默,半晌低问一句,“那我这个哥哥呢,你还要认吗?”殷遥:“我今天不是叫了你吗?”是说刚进门的时候。谢云洲不说话。殷遥便又叫他一声,然后说:“我想好好过我的生活,不想再跟你赌气,故意做那些你不喜欢的事,想想挺幼稚的。”“你也知道幼稚?”谢云洲冷哼了声,“进步了。”殷遥轻轻一笑:“好了,我要走了。你给你助理打电话,让他来陪你吧。”谢云洲也不留她,手挥一下,“走吧。”殷遥走到门口,又听得他唤:“遥遥。”她回过身。“你有什么事儿找我,老找靳绍算怎么回事?”他那张脸上依然没有半点笑容,冰山似的,“我现在的一切也不都是从谢家拿的,你撇那么清幼稚不幼稚?”殷遥怔怔看他两秒,眼睛有些热,她很快地点头,挥挥手走了。殷遥没有回工作室,也没有回家,她去找肖樾,因为他今天回来。她原本告诉肖樾收工就去找他,但因为跑了一趟医院,因此迟了两小时,开车过去又遇上堵车,等赶到他家已经不早。敲门后过半分钟,肖樾开了门,殷遥看到他就说:“我迟到了,来领罚。”肖樾先是微顿,然后嘴角一扬,眼里晕开了笑。殷遥跨进门,她带来一身冬夜的凛寒,肖樾去摸她的手,有点凉,他微微握紧捂在手心。殷遥便顺势抱他。肖樾身上穿了件毛衣,她觉得很软乎,脸在他胸口贴着,然后抬头,肖樾也在看她。目光碰到一起,殷遥想亲,快碰到他的嘴唇时,他别开了脸。殷遥一愣,疑惑地看着他。“感冒了,还没好。”意思是不能亲。殷遥皱眉:“什么时候开始的?”肖樾没有回答,他松开手,往后退远一点,避开她,转过身轻微地咳嗽。殷遥等他咳完,问:“很难受吗?”又想起什么,走近一步,拿手去摸他的额头。肖樾握住她的手,“我没发烧。”他转身,从边柜上拿一双新拖鞋。“给我的?”肖樾点头,拆了吊牌,放到地板上。殷遥换好鞋,直起身看他一眼,“为什么生病都不告诉我?”他们每天都有联络,消息发了很多,每一次都是聊得开开心心,但他就是一句都没提生病的事。“告诉你也不能好啊。”肖樾眉抬起一点,面容温温地笑一下,声音有些不明显的沙哑。瞥着殷遥的神情,他眸中有淡淡的光,片刻之后,说,“那我也领罚吧。”他生病的时候莫名显得比平常温柔,这么一会儿,已经笑了两回。一人领罚一次,扯平了。“你还真是聪明。”殷遥往屋里走。肖樾跟在她身后,见她去了沙发那边,他去倒水。“你别招呼我,我不喝水。”他闻声转头看她一眼,依然倒了水过去,又拿冰箱里备好的一块甜点蛋糕给她。殷遥脱了外衣,坐到沙发上,“你拿我当客人吗?这么客气?”“你不是客人吗?”他弯腰帮她拆甜点的小盒,头也没抬地说道。这是一句故意的玩笑话,殷遥自然听得出来,但她顺势应了声:“对啊,我只是一个客人,所以待会我吃完蛋糕就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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