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疼了,相公你快松开吧!”唐诗恨不能现在就把手抽回来,严子墨这行为,实在是太孟浪了!严子墨盯着女子撩人的眉眼,喉结处急剧地滚动了下,口干舌燥之感却只有更甚,女人的红唇一启一合,看得他极为光火,他总是想……做一些什么,或者抱一抱,或者……严子墨能察觉到他全身血液的滚烫以及异常急剧的流动,他有种渴望……“娘子,为夫……”“爷!裴大人今日……”门外一高声大喊的男声戛然而止,又再次以更大的声音喊了道,“死丫头你跟我挤什么眼色,我这有要事你晓得?耽误了要你好看!”严子墨再次扣住唐诗欲缩回的腕子,闭了眼深呼吸,拼命抑制自己欲发狂的怒气,随后从牙逢里恶狠狠地挤出了一个字。“滚!”作者有话要说:要搞事情了!唐诗:黑虎好惨一男的。严子墨:我还没说完呢娘子!唐诗:不听不听我不听!你说过要陪我看星星看月亮,从……唔!严子墨:么么哒!严子墨仍闭眼调息间,就听得唐诗好笑地嗤笑一声,那只被他握在掌中的柔荑也轻微地抖动。严子墨却未睁开眼。他根本无需睁眼,脑海中也能想出女子一颦一笑,一嗔一怒的所有模样。他都记得。现下,她远山含黛的眉该是微微挑起,面若桃花的脸应满是狡黠的笑,尤其那一张如抹了朱红的唇,也定是勾了好看的弧度,诱人入怀。她早就在他眼里了,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屋外一阵仓皇的脚步声匆匆离去,杂乱无章,唐诗都不用多想也能料想到八尺大汉的黑虎这时的惊慌失措。严子墨若是着了火,哪个还敢在他身边多待片刻?唐诗腕子上还沙沙的疼,可是她巴不得严子墨早点离开,她好不顾及形象地龇牙咧嘴地,好好痛呼上一番。但在严子墨面前,她还是要面子的。唐诗建议道:“相公不去看看吗?刚才黑虎提及了裴大人,应是军务要紧之事吧。”裴大人……怎么又是裴旭那个捣乱的祸害?!这裴旭才与她相处了多久,她就什么时候就会想起裴旭!严子墨眉心一皱,唐诗话音未落他已是猛地睁开了眼,烛光中男子黑亮的眸子里闪动着异样的火花,噼啪作响,异样的眸色中映着唐诗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那小嘴撩人,似是在唤他靠近,再靠近一点点。严子墨默不作声地贴近了一点点……唐诗没看出火候,还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大度模样。“妾身这点小伤无碍,相公快快去吧,耽误了正事可不好。”唐诗一脸正色,叽里咕噜地说了一串,丝毫未打量到严子墨此时眸子里燃着的烈火高温,那灼热的烈火越逼越紧,带着融化人心的温度迫近,叫人逃脱不开,挣扎不过,只能随着这片浴火沉沦。她不曾发觉。“呀!”严子墨突然逼近的俊脸在唐诗面前无限放大,唐诗并无防备,只微微一怔,瞳孔微张,鼻息间又满是那人身上好闻又熟悉的气息,眼里盛满了那人好看的眉眼。他凑那么近……是要做甚。据说,人在危险或意外来临时总是有种奇妙的预感,好像那些危险和意外都是有备而来,而这一刻你才知道,这些惊喜和意外到来之时你有多措手不及无所适从。就比如现在这一刻,她被严子墨堵在床的一角,眼神四下慌乱地乱窜,却又说不出什么。那人身上危险的气息越来越重,唐诗慌了神,又找不到退路。但她知道,她必须要逃!唐诗心跳如擂鼓,旋即下意识地瑟缩着身子后退,可严子墨的大掌却宛如是带了火一般紧紧扣在她露出的一截白皙的玉颈处,大掌所触及之处都是炙热难耐,滚烫如火海,灼得她眼睛都酸涩。“嗯……”唐诗受不住地叮咛了声,而严子墨在她玉颈上肆虐的大手还在重力地摩挲,那节白皙的玉颈在严子墨无情的揉搓下越发地粉嫩,且有见红的趋势。唐诗彻底慌了,眼前眼神发狂正死死地盯着她瞧的严子墨着实让她害怕,那眼神……似是要将她拆入腹中的那种可怖。唐诗强撑着身子,甫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有多颤多抖。“相公你这是做甚……”唐诗的身子也抖得厉害,生怕下一刻严子墨就能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来。严子墨大手扣在唐诗颈后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又刻意小心万分不要伤着了唐诗。可掌心这种绵软细腻的触感还不够……严子墨浓烈的视线下移到唐诗因惊慌而微微发抖的红唇,他很清楚他想要的,而他想要的,远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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